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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p  

就在那一天,放學沒有和海藍他們同行的唯一一天。

前一晚和艾儂去motel拿項鍊搞到很晚才回家,還是高中生的雅之,一進家門還是靜悄悄,

忙於工作的媽媽從不管束她,應該說是忙到無瑕管束,而哥哥姊姊又差十多歲,更不會有閒情去理會她。

 

她在7-11的書報架前看雜誌,享受通風口直接出來的冷氣時,

「妳怎麼也在這?」

 

也?這聲音耳熟的讓她頓時覺得冷氣太冷,雅之側過頭視線往上,昨晚才見過的羅耀東怎麼會出現在這?

他的紅髮在燈光下顯得更張狂了,而逼近的高大身形讓她立刻轉回來裝沒看到繼續翻雜誌。

 

被當空氣的羅耀東掃了她從頭到腳,一眼,那書包與制服,和好學生的氣質。

「看來我們很有緣,我跟妳讀同一間學校呢!」

 

這玩世不恭的夜店男有功課那麼好?雅之挑眉,繼而搖頭,「不,看來是我程度太差了。」

 

「所以妳是故意來接近我的,對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音量。

 

又來了,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她雞皮疙瘩全冒出來,這傢伙太噁了光天化日下,

又用像昨晚一樣的姿勢靠近她,近到呼吸都吹到她的臉頰。

雅之當機立斷的抓了雜誌去收銀台結帳,她感覺有兩道灼熱的目光在燒她的背,

而他真的跟上,丟了一盒保險套在桌上,並對店員說:「一起結。」

 

durex...?保險套!她瞳孔突然凝縮,羅耀東居然雙手撐在桌上,將她環在他的身前及收銀台間,

他帶著菸味的氣息就包圍著她,親密,卻又留著一道距離,只要她一轉身或退後就會碰上的。

 

哪來的神經病啊她在心裡邊大叫邊鎮靜的對店員說,「東西我不要了。」

一回身把他的手抬起來,從他的腋下走掉,管他腋下之辱咧先擺脫這狀況再說。

 

「結帳啊,發什麼呆。」他不甚在意的對店員小姐笑了笑。

 

 

「妳的雜誌。」他大步的跟上她,只見她完全把他當空氣,一個勁兒健走。

他伸手攔住她,「我們的交情雖然昨天才剛開始,但不至於交惡吧?我的吻技很好耶,還是沒繼續妳生氣?」

 

「你太自以為了吧!」這下她怒的停下腳步,「你的確是該買保險套,四處找人發情不得性病才奇怪。」

還真以為她是青蛙被欺著逃,她嘶嘶的噴出毒液。

 

「欲擒故縱,很多女人跟我玩這招,我看多了。」他拍拍她的臉頰,笑的很輕佻。

 

……她無言,他果然真的神經病,這麼一想被隨便親到的壞心情一掃而空,

換雅之拍拍他的手,「你想太多了。」她輕笑的抽走他握在另一手的雜誌,搭上別人招手停下的公車。

只是這班車跟她家完全是反方向啊shit

 

 

沒想到隔一天他居然出現在學校,快接近中午的時候,秩序糾察隊正出動,一下就看到大目標羅耀東,

一頭紅髮衣服沒紮沒戴皮帶上衣扣子沒扣訂作長褲,隨便記都有一隻警告大豐收。

 

看到被秩糾盤查後還和教官悠閒聊天的羅耀東,經過他們的人投射的眼光不一,

而走在雅之前面的豫書緯冷哼,「這是我們班的垃圾,升旗點名從來沒到過的,還有辦法撐到現在。」

「人家老爸就是有錢。」也跟他同班的海藍聽多羅耀東的傳聞,光是富二代這三個字就夠大家趨炎附勢了。

 

「奇怪,他怎麼突然一直看我們這邊?」邢亞澄不解,羅耀東那目光好像要吃人似的瞪人。

「豫書緯我就叫你不要跟他幹架,這下好了,他一定要找你麻煩。」他們班上總是第一名的豫書緯,

自然也擔任班級幹部,這學期是風紀,幾個禮拜前遇到點名沒什麼在到的羅耀東,

豫書緯就忍不住講話酸他,是架住兩人才沒打起來。

「把人性想太壞了吧,要跟你們示好也不一定。」邢亞澄居然跟他揮起手還咧嘴笑。

「別丟臉了,誰跟你熟啊。」白痴要有個限度啊,海藍巴他頭,抓走他快步通過。

 

「我去福利社買飲料,你們要喝嗎?」倪雅之對跟她走在一起的韓沛說,我也要的聲音超一致響起,

她回了等下見,就趕緊擠進要去福利社的人潮中。

 

「她走那麼急,根本就是想去廁所嘛!」海藍目送她的背影,不解的說。

只有韓沛跟她一起停下來,他剛就一直覺得有人在看他們,但這道目光在雅之離開後消失了,

而剛和教官抬槓的紅髮男居然朝雅之的方向走去!「走啦,吃飯!」他伸手拉她,還不忘把她頭扳回來。

 

 

從福利社擠出來的雅之,抱著五罐茶裏王,走到樓梯間,她吁了長長一口氣,

那黏住她的視線消失了,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總沒事了吧!

 

「看來妳真的是在躲我。」突來在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她驚呼出聲。

本來就高出雅之一顆頭再多一點的距離,站在階梯上手肘撐著扶手的羅耀東,更是帶給她壓迫感。

「既然意識到了還跟來幹嘛?」她沒好氣的說,繞過他要上樓。這裡是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來往的人並不多。

 

「妳這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討厭我呢!」他攔住她,手臂順勢勾住她的腰。

說話就說話,也太愛動手動腳!「知道就好,還不放手。」她磨著牙,聲音從牙關迸出來。

 

「可是妳先接近我的喔!」一副就是不放的壞笑,兩人中間只隔著茶裏王對峙著。

「你想怎樣,用說的,手,給我放、開!」說完,仍是僵持不下。

 

見她不反抗只是視線不移的瞪視他,站在上她一格樓梯的他彎下腰靠上她的額頭。

「妳真好玩。」

 

「我不樂意陪你玩。」這下真的咬牙切齒了。

「不過,我現在就是想找妳陪我怎麼辦?」他悠然的走下樓梯,跟她站在同一格。

又是像被蛇盯住的感覺,他正打量著她。

 

誰理你啊,他手一離開她就要閃人了,才走一步,又被他拉住,而且拉進懷裡。

「你聽不懂我說的嗎!」她才皺眉,沒料到他溫熱的氣息靠上。

 

又被親了。

而且還在她氣的發抖時,伸舌頭進她嘴裡,她顫著牙狠狠的咬下。

哪知道這個變態不退開的,凝視她的眼。

「這一咬,就當我們的定情吻。」他靠在她的唇瓣上輕聲地說,又吻上她,

她嚐到了他的血味,在兩人的唇舌間擴散開來。

 

 

 

午休都要打鐘了,他們懶洋洋的在教室外等雅之,「欸妳跑去哪吃飯,我的茶裏王咧?」

 

雅之一把將懷裡的茶裏王往石桌上放,讓保特瓶咚咚咚往下滾。「要上課了,我先回教室。」

她抬起左腕看在她手上頗大的FOSSIL機械錶時,突然海藍疑惑的說,「妳臉好紅有那麼熱嗎?」

現在雖然是春天,但還是要穿長袖跟薄外套啊,而雅之只穿一件是會熱到哪?

 

「對欸,而且妳怎麼嘴巴上面有血跡?」邢亞澄抓起她的臉靠近問。

她連忙轉走,「沒事啦!」

「太躁熱流鼻血沒擦乾淨嗎?」海藍拿衛生紙幫她擦起。

 

而韓沛默默的旋開茶裏王瓶蓋喝著,看著他們神經很大條的行為在心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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